这种焦糊的味道,在封立昕的身上萦绕了大半个月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时候,封行朗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在封立昕的身边,陪伴着他度过了每一次的鬼门关。

        去掀蓝布的手,很平稳,但封行朗此时此刻的内心,却是波澜起伏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是捡回来的一条狗,相处时间长了也会有感情的。更何况丛刚还是个大活人!

        蓝布下,一具焦糊的躯体面目狰狞;已经无法从他焦毁五官判断出容貌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大,我一定会帮你报仇的!”叶时年已经哽咽出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虽说丛刚平日里神出鬼没,而且一副生人勿近的冷漠疏离,可叶时年就是臣服在了丛刚的这种孤傲如世外高人的意境当中,一直都是仰视他的姿态。

        封行朗没有吭声,只是觉得自己不仅仅是肋骨在作疼,好像浑身上下,没有一处不在蔓延一种说不出口的细疼。如万蚁蚀骨般的难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时年,你先出去,我想一个人静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封行朗低嘶着声音,透着无尽的凄殇之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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