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邦低嘶着,一边拖延时间,一边寻找着伏击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是走着出去,还是飞着出去,那就用不着你来超心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邢十二从腰际缓缓的拔出了一把稍带弧度的弯刀。可是一想到义父河屯的另类任务,他又把他心爱的弯刀插了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死了没有?没死就过来办正事儿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朝着已经站起身来的邢八低嘶一声。所谓的办正事儿,就是割了严邦的作案工具。

        敢亵渎他邢穆的儿子,简直就是自掘坟墓的事儿。或许割下了严邦的作案工具,才能稍稍的消一消他河屯的怒焰。

        邢十二当然舍不得弄脏自己心爱的刀。于是,他将这个光荣的任务交给了邢八。

        邢八中了枪。靠右肩的匈膛上已经有鲜血溢出。只是他穿着黑衣,所以看起来并不太明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拖住他们,你动作快点儿!”

        已经有人爬上了正燃烧得滋啪作响的窗台。邢十二捞起茶几上的烟灰缸,精准的砸在了探进头来的那个锃光瓦亮的脑门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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