丛刚没说话,单膝跪在了床沿边上,也没敢去掀蚕丝被,只是在蚕丝被中摸索着动作,他想替封行朗把里面的衣物穿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虽说封虫虫是封行朗的亲儿子,但这么赤着身也不太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封行朗劲实的腿交叠在一起,相当的不配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封行朗,你要还不解气……那我就给你来一个跳楼表演吧!摔我个血肉模糊、碎尸万段……如何?!”

        丛刚已经被封行朗折腾得没辙了。他想让封行朗给自己个痛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想死呢?门都没有!我告诉你丛刚,从老子被人打劫的那一刻,就是你屈辱的开始!你已经没有自由,没有自我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封行朗怒意的哼声,“你现在从里到外,都是我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一个不经意间,趁封行朗一个不留神,丛刚便快速的将衣物给他穿上了。动作干净利落,一气呵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用说得这么大声儿……我又不聋,能听到!”

        丛刚附身过去查看封行朗头皮的缝合情况,“别把线给气蹦开了……不然你嫁女儿的时候就得又老又丑……说不定还会被你的亲家比下去……那多丢人呢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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