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白云听到这话,颇为吃惊地说“怎么了,你有什么难处吗?”
刘歆将魏思思给自己的考题说了一番,然后带着歉意说“小生如今才知道,以前种种自负,皆是管天锥地。小生在书院应该多多想山长求学,增进学问。”
魏白云听完,苦笑一声,让管家把魏思思给叫来。
魏思思没有一会儿就走了进来,魏白云看到魏思思,无奈地笑着说“思思,这一杯复一杯到底是几杯?”
“父亲大人,孩儿知错了。”
魏白云无奈叹气一声说“你也是胡闹,李翰林的诗以意气豪兴胜,杜工部都已经看出了,所以才要和李翰林细论文,而你如今要刘歆细论,岂不是故意刁难他。”
魏思思调皮地说“父亲大人,你且息怒,这不是胡闹,这李翰林写诗的确不细,但是我们这些修书的不可以不细,万一这有什么脱误,被方家见到,岂不是贻笑大方。”
“罢了,罢了,你的心思,为父难道还不知道吗?这样吧,你也跟着刘歆去吧,不过别在用这些欺负他了。你古灵精怪,就算硕学宿儒都会被你难倒。”
魏思思点点头,出门的时候,看了一眼刘歆。
魏白云安慰了一番刘歆,然后让刘歆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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