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个性子倒是对陈天民的胃口,陈天民这被巴结多,没有人能够像叶时熙这般如同朋友一样和他交谈了。
双方欢庆而去,在离开这海棠居,分道之后,叶时熙对着楚继善说:“这陈天民倒也没有他人说的那么不堪。”
“那是因为今天你是林多闻,若是他知道你是叶时熙的话,那你就知道他是好是坏了。”楚继善对于这些倒是很清楚,这些公子哥,只有遇上公子哥,才会好声好气,若是遇到寒士的话,早就将涵养丢到九霄云外了,刻薄羞辱寒士。
不过在回去的路上,楚继善也巧妙询问了,当日叶时熙到了天河斋,是去干什么了。
叶时熙将天河斋的事情说了出来,楚继善听后,饶是他艺高人胆大,也不由咋舌,对着叶时熙说:“表弟,非是我多嘴,这种事情,非是人臣所应当议论的,而且当今圣人,又非是道君皇帝,你又何苦,以此解诗呢”
叶时熙对着楚继善说:“圣人虽然不是道君皇帝,但是信祥瑞,服仙药,这和道君有什么区别,小弟实在不愿意圣人被释道所误,所以借这一次机会,希望圣人能够醒悟过来。”
“这,只怕圣人尚不能明察,表弟你仕途就因此而断了。”
叶时熙说自己不在乎这些,他觉得应该说的就说,不管是否得罪圣人,他们读书人,就应该敢言正事。
楚继善见自己不能劝服叶时熙,也就不愿意多谈了。
到了十六,圣人也召见了叶时熙,这一次召见,圣人没有在天河斋,而是到了觉道阁接见了楚继善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