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曹嵩虽是死于贼人张闿手中,但张闿毕竟是汝父的部将,可以说曹嵩间接的死在了汝父手里。此事可大可小,往大了说,那便是汝父派遣部将暗害曹嵩;往小了说,那便是汝父御下不严,有失察之过。但是大是小,可不是吾说了算,这全得看曹操的意愿!”吕布缓缓说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将军此言甚是!先前家父丝毫不知张闿是个无耻匹夫,家父本是好心欲交好曹操,谁知反是弄巧成拙,酿下了如此大祸。”陶侃唏嘘不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此事吾无法过问,只能是给曹操修书一封,对其进行劝说,但听与不听,便不是吾能决定的了!杀人偿命欠债还钱,此乃天经地义之事。杀父之仇不共戴天,吾总不能拦着曹操报父仇吧?”吕布开口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在下孟浪了!还望大将军恕罪!”话都说到了这份上,陶侃也没必要接着往下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无妨,吾有助徐州之心,但遇到了这种事,吾实在是爱莫能助,回去之后你转告恭祖兄,吾会尽全力劝说曹操,使其放弃出兵。吾能做的,便也只有这些了。”吕布无奈的摇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即是如此,在下替家父和徐州百姓谢过大将军!”陶侃拱手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将军,在下便不久留了,若是此番徐州能够幸免于难,在下会再来蓟县一趟,到时还望大将军能赐杯水酒喝!”陶侃半开玩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若是下次相见,吾与你不醉不归!”吕布开口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在下告退!”陶侃拱手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等等!把礼物都带回去,无功不受禄,这礼物吾不能要。”吕布吩咐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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