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身处长安的天子刘协,帝王之事,不是我等该议论的,此事便不多说了。”庞统巧妙的揭过了此事,不予评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四世三公的嫡子袁术,此人胸无大志、无德无才,但却好大喜功,豫州和南阳这等富庶之地在袁术的手中,简直就是暴殄天物。外加袁术在豫州横征暴敛,此人不过是一具冢中枯骨罢了,无需多言。”庞统对袁术的评价很是中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益州的刘璋,此人比起袁术还有所不如,若不是其父刘焉给其留下了一片偌大的基业,刘璋岂能成为天府之国的主人?”庞统对刘璋也给予了毫不留情的差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刘荆州呢?”庞德公眉毛一挑,缓缓问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叔父您就别往刘荆州的脸上贴金了,他的能耐您比谁都清楚。若是他能成事,您何必舍近求远让我等另择明主?小侄可是知道,刘荆州多次派人请叔父出山辅佐,但却都被叔父拒绝了。恕小侄说句不好听的,刘荆州坐拥荆襄宝地,但却胸无长志,不过一守土之犬罢了!要不是蒯氏兄弟和蔡氏苦心辅佐,这荆州现在姓不姓刘都还两说!”

        庞德公佯装发怒道“你这庶子,休得胡言乱语编排刘荆州!”

        庞统却是嘿嘿一笑,毫不在意庞德公的呵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士元所说的,当真是入木三分,老夫甚慰。”司马徽抚须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水镜兄谬赞了。”庞德公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庞德公说的是谦辞,但其言语和神情中的自豪之感却是一览无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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