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下一动,妃英理捧住了毛利小五郎的脸颊,并在他的右眼侧轻轻地吻了一下,“那就拜托你了,亲、爱、的~”

        由于这对夫妻都站在暗处,所以除了毛利阳以外没有人看到他们的举动。可即使如此,经常调戏外面美人的色·狼大叔在自己的妻子面前也还是娇羞地红了红脸。

        真是,逊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是拿你没办法。”小五郎咳了几声,企图用咳嗽来解释脸颊红晕的由来,“小阳,你也来吧。这次的案子虽然说很麻烦,但也不是一点疑点都没有。”说到这里他眼神颇为幽深地看向了还在哭泣的竹内麻里子,“毕竟,你也是知道她的情况的,不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毛利阳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父子俩默契非常,虽然已经分离多年,可血脉相连的感知却还是让即使缄口不言也能理解对方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父子俩一前一后走上了楼梯,毛利小五郎打头为自己儿子说明有关案子的详细线索——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案子之所以被警方定义为自杀案并不是完全没有理由的。尸体上的伤口虽然有些非比寻常,但是无法排除死者自杀的可能。现场为密室,窗门紧锁,书房也没有备用钥匙,根本就找不出他人入侵的证据。你也知道,警方在没有证据且死者有可能是自杀的情况下会把案子判定为自杀。毕竟疑罪从无,这应该是各国通用的规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的。”毛利阳点头。他不会否认东京警方的这种办案态度,虽说这样的行为可能会无意中放跑一些真正的凶手,可再放跑也比要产生冤假错案要强得多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真的因为一些推理为了业绩强行断案……那么警察将不再是警察。当年他碰到水口的时候不就是这样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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