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其然,毛利阳的预感实现——

        他失眠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服部并没有任何不好的睡眠习惯,更何况毛利阳睡床上,服部则打地铺,按理来说服部应该打扰不到他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还是失眠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就算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,他还是睡不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毛利阳几次从床上坐了起来,几次又躺了回去。在差不多午夜时分的时候,他睁开了眼。在看到地上睡得正香的服部的时候,毛利阳嗤了一下,心里即是羡慕,又是嫉妒。

        ‘只有蠢蛋才睡得香。’

        对于服部,毛利阳有点酸。与此同时他也明白,他不该酸。但失眠让他暴躁,好不容易恢复过来的神经又开始顺着青筋在他额头上蹦迪。

        真是难得的再会。

        面对久违的失眠,毛利阳不仅没有久别重逢的愉悦,甚至还有点想立马与其说再见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主动权并不掌握在他手上,所以他也只能选择妥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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