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”闵芙张了张嘴却没再继续说下去,她知道太后现在心里烦,自己说什么都没什么用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当年凌樱产下心悦便一直身子不适,哥哥那样小心呵护着,不敢让她受一点风寒。可怎么防也防不过她自己心善,竟被小小一个妾的女儿欺骗,寒冬腊月坠进水中,这才白白送了性命。”太后说着,眼里已经闪了几次泪花,想起当年种种,她便意不能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哀家与凌樱相识相交多年,从来亲密无间。后来哀家嫁给她的哥哥也就是先皇,她嫁给哀家的哥哥,哀家原以为这是最好的结局,亲上加亲,还能有什么比这更亲密的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谁想到不过短短几年的时间,便与哀家天人永隔!哀家又怎会不知道她的性子,一定是俞氏那个贱人唆使她的贱种呼吸去诱骗樱儿落水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太后娘娘,您每每说起这件事都要气急伤身。可奴婢有一句话一直想问您。”闵芙犹豫了一下,还是开口问道,“当年,樱主儿去的时候,真的是亲口向您说是俞氏母女害了她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。”太后摇摇头,“她那样的性子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太后您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哀家知道你想说什么,你想说这件事会不会只是哀家的误会?”太后见闵芙轻轻点了点头,神色里却透露出几分失望,“你以为哀家犯这样的错误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奴婢不敢!”闵芙连忙朝着太后跪下,“奴婢只是想太后娘娘与樱主儿姐妹情深,怕太后娘娘一时着急才错了主意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”太后看了她一眼,还是伸手将她扶了起来,“起来吧,哀家没有要怪你的意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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