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,朕已经知道你的心意了。”凌盛微微一笑,却并没有继续将这个话题讨论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苏垣知道自己给不了他想要的答案,便干脆不再开口,只是将桌子上还温热的茶壶向凌盛面前推了推“皇上还是喝两口热茶散散酒气,毕竟您回宫之后还要去贵妃娘娘那儿,带着酒气,想必娘娘不会高兴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苏垣,有没有人曾经跟你说过,太过聪明,有的时候反而不是一件好事。”凌盛这眼神与神色都变得危险起来,显然是被对方这句话冒犯到了,“你就不怕朕一怒之下直接治你的死罪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皇上是明君,草民所言句句属实,更是为皇上着想,皇上没有理由更不会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而牵连草民。”苏垣说的淡定,想必心里也一定是这样想的,才敢做出刚才种种作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呵,你既然以为朕是明君,又何必说出那样的话呢。”凌盛嗤笑一声,像是在嘲笑对方能说谎话都说不圆了,手上却还是将对方推过来的茶壶接过来,用茶碗倒了一碗囫囵喝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确实没有醉,可不代表他喝的很少,那么多酒水下去,又是纯度极高的佳酿,虽然说人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,可是酒气还是一阵阵的往上窜。

        嘴里再好的茶水也品不出味道,他咂咂嘴有些苦涩的想到,自己什么时候也成了是牛嚼牡丹的不通风雅之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草民该说的话都已经说了,皇上是一国之君,天下之主,不论您想怎么做,苏澈都会尽心辅佐您的。”苏垣话中有话,无非是想表达苏家有苏澈一人在朝中为官已经足够,又何必非要让他踏入这趟浑水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朕可不相信,你对你弟弟的为人处事丝毫不知情。”凌盛狭长的双眸微微一转,就落在了旁边苏垣的身上,语气更是情绪不明,还有些意味深长的味道,“苏垣,朕不知道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对入朝为官如此排斥,但是可以告诉你的是,许多事情并非你表面上看到的那样,的确有些时候不知道比知道要轻松许多,可若是你不知道,又会多出多少事端,你可曾想过?”

        苏垣沉默了一会儿,凌盛注意到他的右手正在桌子上轻轻比划着什么,虽然看不出具体,却知道一定有他特殊的含义,便悄悄留了个意将他的动作记在了脑子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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