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工人代表的护送下,黄灿和李凡离开工厂,回到广州,简单将中晚餐并作一餐,这才身心疲惫地各自回家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到住处,黄灿便瘫软在客厅小沙发上,脑海中习惯性地将今天所发生的一幕幕复盘,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紧张和害怕,打份工也能打得这么刺激,远远超出预期,当真始料未及。

        闫慧刚吃过简单的晚餐,正兴致勃勃地收拾回家的行李,一想到后天就放五一假可以回家,这行李她已经翻来覆去打包了好几遍,努力要把给家里人买好的广州土特产,什么鸡仔饼、广州腊味全部塞进箱子里。

        黄灿这时反应过来,算时间,她如果要妥善处理好工作,肯定无法按计划回去。假期泡汤倒也罢了,参加不了许多思的婚礼可如何是好?她大声哀号,用抱枕使劲蒙住脸,喊道“闫慧怎么办?我不回去的话,多思要骂死我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把突发的工作状况简单向闫慧说了一遍,闫慧也替她为难“这可怎么办?你这工作正是尴尬期。可是灿灿,别人就算了,这可是多思结婚呀,你们俩关系最好,你要缺席她该伤心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当然懂得,只要一回忆起当初,许多思瞒着家人偷了钥匙给她做父亲的灵堂,她心里就恨不得找个机会“涌泉相报”!可偏偏事赶事,让她如此两难。

        闫慧看她拿起手机给许多思打电话,就知道她还是选择了先顾工作这头,毕竟丢了工作的话黄灿连下个月房贷都要成问题。她自是非常理解,假如多思心里起疙瘩,自己得回去替黄灿好好解释解释。

        黄灿在电话里一股脑将自己遇到的状况详详细细地解释给许多思听,诸多为难百般抱歉也表达不出自己心里的愧疚。许多思过往对她总是竭尽全力帮助,而自己就连只是去参加她的婚礼都没能做到。

        电话里许多思没有多说什么,反倒提醒她,处理复杂工作时多留个心眼注意人身安全。可黄灿还是从她低沉的语气,和最后那句“真的好可惜啊,我最好的朋友缺席。多希望你能来见证这重要时刻,毕竟人这辈子只有这么一次婚礼”中感受到了她强烈的失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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