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灿从工位上站起身,双手高举过头顶伸懒腰拉拉筋,然后倒了杯水站在窗户旁从十七楼向下俯望。

        办公室朝向金穗路内街,除了灯火与车辆并无特别风景,但她就是能看出“苟日新、日日新、又日新”的滋味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桌上手机打破寂静,抓起一看显示赛德明辉。她接通“明总,还没下班?”

        明辉温和一笑“我猜是你没下班吧?我们广东土话,长命工作长命做。我在外应酬想起一件事,你们外企人事按规范,应由外服第三方托管,我与南方人才市场老总相熟,本厂工人的合同都交由他们处理,可以省却不少麻烦。如果你需要,我可以帮你引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谢谢明总费心。我也是才搞清楚人事托管的事情。不过丹麦领事馆刚给我推荐了一家外服公司,为安老外心,我还是与这家合作为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解决了就好。以后如有需要随时联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虽然没用上,还是要感谢。明总似乎总爱为他人雪中送炭呐!”黄灿轻松调侃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对方似乎笑意更深,“不客气,并没帮上什么忙。广州几十年没下过雪,送炭之举生不逢时啊。很晚了,早点回家吧。bye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bye。”黄灿收线,稍微整理桌案,关电脑关灯锁门。她喜欢步行回家,在步伐间一分一缕地梳理当日及接下来的工作,充实又减压。

        除了蜜月期,她忙得几乎没给许多思打过电话,闫慧倒是经常和她保持联络互相通报近况,然后再双向转达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和许多思奇妙地同步处于一个崭新的开端,只不过一个是新工作,另一个是婚姻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