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好一番波折,直到次日中午时分,jason才终于被黄灿等人从派出所接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经过一夜的无眠、惊恐等各种折腾,这位高马大的男人向警官们又是叫冤又是认错,走出门时已矜骄全无,俨然是只斗败的公鸡。

        肇事厂商正对着黄灿哭丧着脸打躬作揖抱歉不迭。jason能够只交罚款便放被出来,一是办案人员念在他确实第一次来中国完全不了解情况,还把这儿当荷兰自由地呢。二是厂商托关系上下奔波求告。虽然厂商破财交了罚款捞了人,但事情本由他引起。

        黄灿知道不用她再说什么,这次的教训也够jason和肇事人记一辈子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比较郁闷的是,在jason接受警察讯问和道歉的时候,她还不得不在一旁充做翻译,简直丢脸丢到姥姥家!

        黄灿和李凡把jason带回酒店,接受了franz的诸多当面感谢之词后,故意多少带点恐吓地建议他们说,原本jason的事情是可以作拘留十五天处理的,但警官念在初犯情节轻才从轻,未免节外生枝,最好取消今天下午的最后一个会议,明儿一大早送他们直奔机场回国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情况下无人再敢异议,大家得到半日休息时间。第二天早晨,黄灿让李凡开车送老外去机场,自己打车回广州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路上望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,黄灿心绪纷乱百无聊赖。这一趟差旅虽然有惊无险,但绝对算得上是工作生涯当中的一个墨点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手指不停摩挲着手机壳,终究还是没有拨出江云溪的号码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些事不能轻易起头,否则便一发难以收拾,比如冷战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一天黄灿觉得精神和身体双重疲累,没力气跟江云溪沟通;第二天她在无数思维停顿的间隙揣测江云溪是否已气消?改找个什么时间点打给他合适?第三天她开始疑心和置气,他竟然忍得住对她不闻不问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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