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一时之间辨不过乔治,也无法说服他为自己披上那一袭梦寐以求的白纱,赵小玲子初时只是迷惑却并不慌张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把一切归咎于男子的晚熟,大概有的男人一辈子都在潜意识里逃避成长,逃避责任,尤其像乔治这样得天独厚的生活玩家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的关系并没有出现漏隙的迹象,至少赵小玲子没有从同居生活中发觉蛛丝马迹。

        乔治对她仍然难得地热情不减,无论是在平常生活中还是在床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逐渐不再经常像连体婴那般粘在一起。一大群朋友玩伴到最后都会细胞分裂似地化整为零,时间久了各自抱团,各玩各的。但只要小玲子开口要求乔治出席自己的聚会,或是突然兴起想加入他的聚会,乔治都表现得坦坦荡荡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她思忖,或许乔治的恐婚只是源于香蕉人的西方思想再加上性格贪玩吧?至少,他一直是爱她的。只要这关键一点成立,其它的障碍那就只都是暂时性的,是能够被解决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天,赵小玲子上班时间就用手机预定好了一家情调超好的餐厅,临下班前已在公司盥洗室补好褪色的口红,给脸颊打上高光,提亮因一天忙碌稍显晦暗的肤色。

        公司女同事一看她在镜前的姿势秒懂“下班和你们家乔治有活动呢吧?小玲子,就佩服你这一点,甭管恋爱多长时间,每次见面妆容都一丝不苟,不给男友模糊面孔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呵呵,那是,越是老情人越要注意老瓶装新酒,保持新鲜感和吸引力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玲子随口抛出金句。等同事出了洗手间,她回眸凝视镜子里依旧美貌的自己,深吸了一口气把口红装进包里。别人哪里了解她的苦衷?人前恋爱教母,人后恨嫁怨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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