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儿闻言惊呼出声,忙掩了嘴低声道“还请官爷担待。”说罢便退了回去、放下帘子悠悠地去了。
却说珊瑚几人一夜没听得冶铁务传来的消息,还当是两军战况焦急,虽有担忧却也不十分焦虑。
这日晨起,三人正各自忙活着入冬事宜,却听得院子里隐隐有动静,待到走出来,才瞧见索迪尔满脸血痂地走进来,怀中还抱着昏迷的一人。
珊瑚大惊失色,忙不迭地迎上去、急道“这是怎么了?好好地出门去,怎么就这样了。”
索迪尔还未开口,贺兰便两三步上来拍拍她的手“劳烦先打水替公主梳洗更衣。”说罢跟着索迪尔往内室去了。
雪儿在后头掩好了院门,走上来拉着她道“姑娘不让用府上的人,怕走漏了风声,有话后头再问也不迟。”
珊瑚听得这句才蓦地回过神来,忙着吩咐了白芷和白蒿,自己也追着往内室去了。
索迪尔将百花放在锦榻上便退了出去,珊瑚并白芷三个上来七手八脚地替她解了外袍,一面替她擦洗身子,一面看她身上可有什么伤处。
贺兰轻轻揭下百花右肩上的白布,见伤口仍有淡淡血色,却并未化脓;她心中暗暗称奇,又嗅得那白布上有清苦的草药香气,竟隐隐有了些荒唐的揣测。
三人手脚麻利地替百花换上了洁净的中衣,珊瑚忧心道“旁的淤伤还好,肩头那处伤口深的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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