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荣掐灭最后一根烟,看着远处的街景,心头莫名涌上一种无奈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咳咳……咳咳……乐荣你在房间里究竟吃了多少烟?”一道声音从门缝外传来,推门而进的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人……叶祁郴。

        乐然走的时候忘记关门了,正好叶祁郴可以进来,也就见怪不怪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,现在你这是连我的私生活都想管一管吗?”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,“没事,我不介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叶祁郴冷笑一声,“你这是想要把自己的房子烧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乐荣对房子里的摆设环视了一周,心里并没有多大的波澜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两所房子是乐家在叶家唯一的一份不动产,当时叶伯伯好不容易才把两所房子的地契弄到手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时候的叶爷爷可是只在利益方面考虑,这么说来那时候还得谢谢叶祁郴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就是两根烟,又不是什么大的事情,能对这所房子造成什么危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房子是没有什么危害,对你的身体危害倒是不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乐荣呼吸一滞,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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