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不以为然“嚷什么嚷啊?不就是身上粘了些米粥粒嘛,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吗?回去换一身不就得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子砚站在她的旁边接话道“那还在这呆着干嘛?还不快点回去换身衣服。这样脏兮兮的谁会喜欢。”又对侍彩嚷道“侍彩,愣着干嘛,还不赶快扶你家小姐回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侍彩见小姐浑身脏兮兮,担心被外人看见不成体统,万一被老爷看见更得骂她一顿,训斥她没有照顾好小姐,她如何承受的了,便也急着要让小姐回去换一身衣裳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偏偏却大大咧咧,平日里也不以衣裳为容,这次她更没有放在心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更何况朱子砚此时还站在她的身边,她可还没有与他呆够呢,怎能够自己一个人回去呢。

        哈哈,她现在虐待他已经成瘾了,离开他一刻,她都浑身不舒服。

        偏偏站着没有动,她怕她一回去,朱子砚又不知跑到哪里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五年来,他一直都在躲着自己,每次都是被她亲自给拽出来,真不知他为何那么讨厌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侍彩干着急也没有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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