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茈含一听吉王妃让朱子砚送自己回家,特别开心,她走上前又去拽朱子砚的胳膊,一副小女人的形象,娇滴滴的恳求道“子砚哥哥求求你了,就送我回去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朱子砚对汪茈含直瞪眼,汪茈含装没看见,依然拽着他的胳膊恳求不停。

        吉王妃说道“你去送送她,天黑了,两个女孩子走路不安全。

        朱子砚冷笑道“不安全,那就让家里的仆人去送送不就行了,干嘛非让我去?”

        吉王妃怒言道“怎么你连我的话都不想听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朱子砚见吉王妃已经发怒,不敢再说不去,蹦着脸嘟囔道“不就是送送人吗?我去不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吉王妃随后命人备了两辆马车,汪茈含与侍彩乘坐一辆马车,走在后面,朱子砚自己乘坐一辆马车走在前面。

        吉王妃命朱子砚送偏偏回家,朱子砚不敢不听吉王妃的话,可心里实在有些不甘,让自己送一个女子回家,况且还是一个自己逃都逃不掉的人,可想而知有多不情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坐在马车里,就总琢磨这件事,越琢磨越对偏偏怀恨在心,再一想到自己的娘居然被她给哄的事事都听她的,心里更是不甘。便想出了一个整人的法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命前面赶马的车夫在一个转弯处转向,偏离了去汪府的路,而是向城外的一条小路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因天黑,偏偏与侍彩并没有留意车外面的事情,她俩坐在马车里有说有笑,完全不知道朱子砚已经把回汪府的路改成羊肠小道了。开始这条路倒还好走,可越走越偏,越走越泥泞颠簸,这时偏偏与侍彩才注意马车所走的路不是她们回汪府的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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