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雨事此时也注意到了人群中站着的朱子砚,他皱了一下眉头,随即又瞅向殷洛雨,愣了片刻走过去,问道“你们是哪里人?来这做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殷洛雨像是很害怕的样子,躲在了管爷爷的身后。

        管窥钱见有人询问便猫腰行礼道“实不瞒这位官人,我们只是普通人,我叫管窥钱,这是我孙女殷洛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听到殷落雨这个名字,莫雨心内咯噔一下,随即仔细瞧了瞧眼前的这个女孩子,眉宇之间与自己似乎有些相似,又有些不同。

        朱子砚心道“他叫管窥钱,而他的孙女叫殷洛雨,这两个人的姓氏似乎毫不搭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莫雨不露声色,继续听管窥钱说道“这两年家乡不是闹洪灾就是闹瘟疫,家里亲人接连死去,现在就只剩下我们祖孙二人,为了生计,没有办法,只好和孙女抛头露面,来到这里找了这么一块空地,想摆好场子唱唱小曲,好能挣点盘缠,却不承想……”说到这管窥钱反倒哽咽起来,提起袖子不停的给自己擦拭眼泪。

        殷洛雨见爷爷哭了,也哭着扑到他怀里抽泣道“爷爷您别哭了,这都是孙女的命不好。”他们这一老一少一哭,弄的刚才看热闹的人有好多都低声哭泣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莫雨事眼尖,他又离那老人和女子最近,他看出来他们虽哭的很伤心,可并没有太多眼泪,多数是在做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又见朱子砚站在人群中没有离开,更是担心。便当机立断道“好了,你们俩也别再哭了,这非你们久留之地,我看还是先跟我走,我给你们找个谋生的地方怎么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?……”一听说要给自己找个谋生的地方,管窥钱反倒有些迟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莫雨事眼见老人不肯跟自己走,心下一急,便上来欲抓老人的手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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