葵姐的一席话,让殷洛枫回味了许久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又怎能听不明白葵姐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满门抄斩,爹娘惨死,刚出生的小弟又不知去向,而她自己又不得不完完全全换了容貌。

        连他都未能认出她来,可见他早已经把她彻彻底底的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心中的痛又能像谁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想到了那个刚才叫小玲的丫头,“那个丫头好像很想让你当她姐?”

        葵姐叹了口气道“她呀也是一个苦命的孩子,还不到八岁就被爹娘卖到了这种地方,在这里生活也快两年了,因她年龄小,妈妈暂时也就让她干些沏茶倒水,去外面为我们买些胭脂水粉的活,不过这孩子脑瓜经灵透,又喜唱又喜跳,这不一直缠着我教她弹曲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不挺好嘛?”殷洛枫称赞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?!”葵姐冷笑了声“在这种地方你认为我们弹曲是为了什么?这曲若是弹给心爱的人也就罢了,偏偏弹给那些污臭浑浊之流,还必须强颜欢笑,卖弄曲艺,这又怎么能让弹曲的人心情会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原迟迟不想教她,也是怕像你这样子?”殷洛枫现在似乎能理解葵姐的心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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