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扒拉开偏偏的胳膊,“你一个千金大小姐,跟我拉拉扯扯,像什么话?让外人看到还以为咱们俩怎么着了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又怎么样?”偏偏不以为然道。“子砚哥哥,我就喜欢挽着你的胳膊,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,我才不在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子砚顿气说道“我!在!乎!,真不知道你这脑袋里平日里都想些什么,竟跟别人不一样

        朱子砚的话明明是训人的话,可在偏偏听起来又不生气,反觉得好听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仍是一脸笑嘻嘻的样子瞅着朱子砚,把朱子砚看的横竖都不舒服。

        想赶她走,又不知找什么借口,想开溜可她那个死侍女又把门把的死死的,根本就出不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现在到有一种狼入虎口的感觉,他这匹狼定是一匹又老又瘸的狼,而对方是两只母老虎。可想而知他有多悲惨!

        朱子砚望了一眼小童子,冷冷的问道“我让你打听的人打听到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打听到了,世子爷,只是……”小童子边说话时边用眼睛瞟了瞟偏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只是什么?把话给我说完,什么时候学会说话时掖着藏着了?到底让我陪的什么客人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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