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彩走了过来,偏偏问道“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?花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侍彩连忙把偏偏拉到一僻静处,小声说道“小姐”,花我让缕子帮我采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偏偏没有意识到侍彩小声说的用意,反提高了嗓门问道“你让她帮你采花做什么?每次不都是你自己亲自去吗?不会这次你偷懒,不想去了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侍彩被偏偏弄的哭也不是,笑也不是,本来好心为她,反到认为自己偷懒,她真是小姐,什么都不上心,也就什么都不管不顾,还当跟以前一样,大声说话,大声笑,上午刚被老爷关了禁闭,现在这院子里还不知有多少人看着她呢,再经她这么吼一嗓子,恐怕所有人都会朝这边看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侍彩没有办法,只得拿树枝在地上写道“小心有老爷的人。”又在后面写了一句“世子爷”

        偏偏这才记起上午惹她爹生气的事,派人看守自己。可侍彩一提到朱子砚,她就紧张的不行,低声急促的问道“侍彩,子砚哥哥他怎么了,不会生病了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侍彩差点被她气哭了,只要一跟她提到世子爷,她就会往生病这方面想,这世子爷也真够命好的,被她家小姐多次咒生病,依然好好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生病,是有人知道他这两天没在京城,而是去了一个地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偏偏一拍自己脑袋,这才恍然大悟道“哦!我说呢,昨天在临安寺都没见到他人影。”原来,她经常去她父亲口中所说的三教九流之地,是为了能够见朱子砚一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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