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茈孝想劝住她,“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,不易长途跋涉劳累,我看你还是先在家养好身子,以后在去也不迟。”他是真的担心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可以,我在汪府呆一天,子砚哥哥就会多走一天的路,到时候我更追不上他了。二哥,听侍彩说,昨晚你照顾我好辛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汪茈孝心道“辛苦算什么,为了你我连命都可以不要。”可这样的话他到底说不出口,而是说道“没什么。只要你没被吓坏就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都怪死侍彩,非得编瞎话吓我。”偏偏冲侍彩瞪着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她那也是关心你,才不得已编出鬼话来骗你。你一个女孩家,出京城有多危险,你自然不会知道,就是走也得跟干爹说一声,让干爹派了人跟你一起去才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偏偏撅起小嘴,无奈说道:“我哪还敢跟干爹说啊,二哥你不是不知道,昨天干爹因为我去临安寺给乞丐们一些施舍,干爹就训了我一顿,还派人严加看管我,让我在家好好反省。我要是再把出京城寻找子砚哥哥的事告诉干爹,那干爹还不得打断我腿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汪茈孝真是又气又拿她没办法,自己的担心,心疼她全然不知,心思全在朱子砚身上,无不责备她道:“那你也不应该私自跑出去啊,你就带着侍彩一人,出了事怎么办?家里人还不得急疯喽,尤其是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”他想说自己担心她担心的要命,可这话他又无法说出口,只好改口道:“干爹,他最疼你了,他昨天只是口里说的严厉一些,可并没有让谁严加看管你,我看昨天看管你的人,今天早晨就都撤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真的吗?”偏偏把眼睛瞪的圆圆的看着侍彩,有些不相信这件事是真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侍彩点了点头,“是真的,小姐,我今早去花圃为你采摘水花,我还纳闷怎么看管我们人今天早晨全都不在了。二公子说的对肯定是老爷把他们都给叫回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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