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受了委屈,对蹲在地下哭的侍彩吼道“侍彩,这就跟我回去。我再也不想见到这个人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侍彩抹了抹脸上的眼泪,站起身。刚才他们的吵架她都听进去了,虽未能弄明白这里面的缘由,可见朱子砚袒护着殷洛霜斥责她家小姐,她心内十则不好受,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世子爷,不是我侍彩说你,我家小姐就是一个傻小姐,在老爷与那几个哥哥面前都胡闹任性,唯独这世子爷是她的克星,做这件事怕惹世子爷不开心,做那件事也怕惹世子爷不开心,总是小心翼翼陪着笑脸,到头来还不受待见,她这是何苦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侍彩你跟她费什么话,没看人家嫌咱们在这害事,我偏偏再怎么不要脸,也不会这么厚脸皮,都撵我走了,我还赖在这不走算那门字事,你不走,我自己走。”偏偏越说越委屈,噙着泪扭过头拔腿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侍彩见状也忘了自己刚才所受的委屈,忙追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朱子砚有心想说自己没有撵她走的意思,是她自己误会了,细想一想刚才自己说话确实有些过重,想给她赔礼道歉。话还没出口,偏偏就跑了,他见殷洛霜在身边也就没有去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别介意,她就是这样一个人,心不坏就是口快,大小姐脾气,说话不饶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子砚见殷洛霜刚才着实受了委屈,偏偏又跑了,也只好自己替偏偏给殷洛霜陪个不是。

        殷洛霜含笑着摇了摇头,意思是自己不介意。

        随后在纸上写道“你不去追她吗?看得出她很伤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殷洛霜本就是心善的姑娘,也看得透旁人的心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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