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令也是不容易,一边忍耐着一边又生怕错过有用的信息,待米元终于说完,这才松了口气带着裴苒回县衙去。
马车上,裴苒忍不住担忧:“我听来听去,这人海茫茫要去哪里寻线索?”
“你忘了,牢里还有两个。”
“可夫君刚才说,用了刑也没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……”
县令不终于忍不住承认,这造假案而已,怎的那群人头那么铁!
牢里的两人,昨日先细细审问一番,说得与米元说得一般无二,至于货从哪里来,反正他是不信他们能自己做出来。
可两人显然不愿意说出假货的由来,甚至用了刑,也没能问出什么。越是这样,县令越觉得不简单。
这会儿临近关押的两个犯人正在唠着,这显然是有关联的为啥不给关远点儿?因为县衙穷,老房都没几间。
两人在唠啥呢?
“你……你身上的伤……”说书人其实想问的是,对方招了什么没有。他虽然比小摊贩早进来好些日子,有用的可啥都没说,今日之前那也没人正经在刑房里审讯他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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