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条悟到的时候只有虎杖悠仁一个人来开门,黑眼圈厚重得让前者一瞬间恍惚以为看见了自己的另一个学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了这是?”他跟在虎杖后面进来,熟门熟路关门换鞋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年轻趿着毛茸茸兔子拖鞋,脚步沉得抬不起来,在开口之前连打了两个大大的呵欠,泛出泪花:“抱歉老师,我没睡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惠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又是一个哈欠:“惠他……也才刚刚睡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看来的确遭受了不小的折磨啊。年长者摘下墨镜,别在领口,晃了晃手里的袋子:“还特意给你们带了不错的特产,看来只有我自己吃了——对了,她能不能尝尝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行的。”这种脱离常识的问题也只有老师会提了,虎杖无奈道,“她还没长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五条悟正遗憾着无法共享美食,有谁打开了卧室的门。

        伏黑惠还是醒了,头发蓬乱得像被鵺抓过,裤脚一边高一边低,总之看起来非常潦草:“五条老师,你怎么来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哪怕放在几个月前,伏黑惠也不可能以这副装扮见人,看来是真的疲倦,而且累的不止是身体。五条悟好笑道:“本来就是定在今天来拜访你们,惠忘记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