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伏黑老师,方便说句话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您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希望您不要觉得我多事。只是,您最近还是注意点比较好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班那个男孩子啊,叫……叫什么来着?哦对了,两面宿傩。两面同学他啊,是不是对您有什么意见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此话怎讲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总是盯着您。也许我的措辞不妥,但他看向您,就好像守着自己的猎物似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走向班级的路上伏黑惠还在思考刚才那段对话,隔壁班的老师完全是出于好意才这样提醒,他领了情,道了谢,再三保证完一定会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之后,还是得去给两面宿傩上课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进门的时候还乱糟糟的,女生化妆的化妆讲话的讲话,男生更别提了,甚至还有倚在窗上要往下跳的——伏黑惠用了两秒钟权衡教室在一楼,没什么必要特意劝阻——旁边一群人在起哄和拍照。

        作为一个刚工作不久的年轻老师,他已经对这样的场景见怪不怪。毕竟他的职责是传授知识,至于叛逆期的小孩儿们要不要听,他勉强不了别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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