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是有过,”漏瑚说,“那么,现在在哪儿呢?”
“——我不需要Omega。”
那天夏油杰站在床边,慢条斯理扣着扣子,讲得缓慢而冷淡,又好像有一点试探。
痕迹累累的他躺在同样痕迹累累的床上,四肢绵软,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,整个身体都敞开了,好像连心也被掏空似的。
五条悟睁着眼看着天花板,说,知道了,滚吧。
他不知道。
他怎么知道?
明明那么多年刻意躲着不见面,现在却这样根本而脆弱地展开在对方面前。
自己在想什么。
夏油杰在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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