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惠,”五条悟把手中的花束塞到他手里,仍没有看他,“你先进屋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抱住那捧花其实是有些费力的,连个子高高的五条悟都拿捏不住,更别说小孩子。男孩的视线被馥郁的蓝遮住,尽管有疑虑,还是乖乖进了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掩上门之前听见男人说我都不知道你当老师了。那人插着口袋,任晚风吹散了刘海,问,是什么时候的事?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……”五条悟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像伊地知一样,在什么人面前瑟缩,张开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
        无论怎样措辞都是败局,他攥紧拳头又松开,颓然地让渡话语权。

        对方也总算察觉端倪:“我以为你看见我,会更开心一点。”他微微皱眉,“发生什么事了吗?不,应该是发生了很多事,毕竟你当了老师,还养了一个小孩。别人的学生可不会住在家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即便是这样的状况,即便相见不多短短几分钟,那人依然机警,发现许多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五条悟自信自己远远拥有更多困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杰……”他张开口,千言万语只剩几个音节,“夏油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已经好久,好久,好久没有叫出过这个名字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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