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指柯丽雅？”杨奕洛见少年皱眉，继续解释，“应该是它的假名，目前所有人都以为它失踪了……”将遇到的事原封不动地叙述出来。
“你错了，你口中柯丽雅目前还是个人类，但能肯定的是柯丽雅与我的孕育者有过交易，她用某种代价交换了这份外貌，”聂娄说。
聂娄太熟悉它的气味了，即便杨奕洛身上只沾染了一点，他也能立刻察觉出来，显然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，那只恶心的东西差点杀了对方。
当然，这也是最反常的地方，以目前了解的信息来看，它为什么会放弃这次猎杀。
“杨奕洛，你母亲叫什么？”聂娄想起那怪物口中经常念叨的名字，那饱含恨意和爱意的名字。实在太奇怪了，这两种极端的感情，竟然能被放到一个人身上。
这个问题让杨奕洛莫名回想到了一丝记忆，那个阴暗潮湿的洞穴，那苦苦哀嚎咆哮的叫声，以及那拖长着音节呼喊出来的名字，“Lo…nis，不对，我母亲的名字叫……”
“不用了，你母亲的中文名应该是后面起的，”聂娄听到这儿，就基本懂了，“法语发音，它生前是个法国人，但同时会多门外语，他们以前或许认识，有什么化解不了的仇怨。”
“那也是个疯子，”杨奕洛自然猜到这点，况且母亲当时的表现，也充分说明了。
“放心，我感觉它更想弄死你，如果不是你母亲拦着，或许你早就死了，也或许你死了，你母亲就不会死，”某种意义上聂娄说出了真相，他们共生了八年，多少有几分了解。
杨奕洛听到这话，表情顿时变了，聂娄暗道不好，自己又多嘴说错了话，可这个时候没时间顾及心情了，况且他自认不是什么善人，说难听点刚好打醒这人。
“我清楚……”杨奕洛苦涩地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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