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歹也在膝下养了这么些年,哪里说一下就把感情清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爸,妈,她如若愿意跪,就让她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阮永庆不是心硬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却分得清,像季橙这样的女人,可千万不能心软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旦心软,她就会像吸血的蝗虫似的,吸附在阮家人的身上,扒都扒不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阮青柏在知道季橙所作所为之后,也不可能再心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起身去了房间,拿着一团棉花过来,撕成若干小块,递给阮家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先堵着耳朵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阮永庆伸手接过棉花,拧成团,塞进耳朵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虽说,这棉花做的耳塞,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,但了胜于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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