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清寒挣开抓着他的人,快步跟上我,小声在我耳边问了句:“头没事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拍拍额头,“没事儿,习惯就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第一下疼的时候,因为没有心理准备,惊吓多过疼痛本身,以后心里有数了,忍忍很快就过去,再者我这皮糙肉厚的,脑仁适应性也强,总之两个字:抗造!

        主墓室的大门已经打开,圆形的大门外圈有能转动的圆环,上面有符号刻度,整体造型就像保险柜的圆盘密码锁。

        用它当门,主墓室立刻有了一种银行金库的感觉,我想到在记忆回放中看到的大银棺,心里酸溜溜的,果然只有我的墓最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陈…亲,一会儿开了棺,我能不能拿点纪念品?不多拿,就一件两件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自己人偷自己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叫偷呢,这叫吃大户,她们各个风光大葬,就把我搁一空墓里,反正现在她们用不着钱了,接济接济我这个活着的同胞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来人家借助避难,还顺人家的东西,像话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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