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清寒眼神一慌,连忙将我的头轻轻放回地上,只是脖子依然歪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真的没事?感觉痛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郁闷了,担心自己会一直以歪脖子的形象示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清寒起身,踩着烂泥向岸边走,我的视线跟着他的脚步才看清我们还在湖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湖水没了,只剩湖底的泥巴地,陈清寒走回岸上,从医疗帐篷里拖回一只担架。

        估计以我现在的造型,他不敢背、也不敢抱,只能用担架拖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他将我的双臂放到肚子上时,我发现自己两条胳膊软的像面条,不仅关节错位,可能骨头也断成若干节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咳,你别怕,我这不是没事儿嘛,别去找大夫啊,他们一来我的身份就瞒不住了。”我宁可一辈子保持这种提线木偶似的状态,也不愿意被切片研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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