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带森林闷热潮湿,帐篷虽然有风扇,但吹出的风也是热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搬张躺椅摆在帐篷门口,插着耳朵看之前存的电视剧。

        快中午的时候,老外的队伍突然抬回来一个人,他们抬着担架,上面的人浑身是血,露在外面的皮肤像被烧过、不是红就是黑。

        估计是注射过镇定类的药物,伤员没有叫喊,随队的医生对伤口进行了简单的应急处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瞥了一眼便收回视线,继续看电视剧,这才第一个,不死伤过半,领队是不会搭理我们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和老外团队的兵荒马乱比起来,我和陈清寒每天都过着度假般的悠闲日子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清寒不让我长时间盯着手机看,每隔两个小时就要起来活动活动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就顺便去林子里采点野花野果,每次插着一头鲜花回来,都会换来对面团队的瞪视。

        人的心理就是这样,见不得别人比自己轻松,也不想想开始是谁先将我们排除在团队活动之外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用一个星期的时间,才打开古墓的墓门,按说有官方授权的发掘行动,研究组会从当地雇些干活的工人,做最简单的体力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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