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我们才走了一百米,前面就出现了一堵墙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清寒用手电尾端敲了敲墙面,听声音是实心的,看来这是条死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看来我们要返回了。”杰瑞也听到墙壁发出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清寒站着没动,沉吟道:“不,如果是死路,没必要设置箭雨机关,而且才一百米的距离,这样设计如同鸡肋,道理上说不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往回走走,也许真正的入口在半路上,某个不起眼的地方,我们遇到过这样的机关。”杰瑞提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清寒没有否定他的话,我们顺原路返回,把两侧的墙面全敲遍了,也没发现有其它出口,而且我们进来的那扇门不见了,被一堵石墙取代。

        两头都堵死了,杰瑞拍击着墙面大喊,领队在小厅里留了两个人做后援,他用力敲打墙壁,试图引起外面留守人员的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我觉得他这是在做无用功,他们身上都带着对讲机,外面的人肯定比我们先发现入口的变化,早该用对讲机通知里面的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半天没有音信,无外乎两种情况,一是在外面的人看来,入口没有发生变化,这堵墙是道精巧的机关,完美的隔绝了内外的世界。

        二是外面的人发现了变化,但不想告诉我们,选择装聋作哑,根本不会回应我们的呼救。

        杰瑞叫了一会儿才想起对讲机,连忙摘下别在腰间的对讲机呼叫外面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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