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比陈清寒先到,所以一进门就脚下一滑摔了个大屁墩儿。

        地面本来就是瓷砖的,又被碧石泼了油,她看到摔倒立刻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比她有良心多了,赶紧提醒陈清寒进来的时候小心点地上有油。

        碧石只在门口倒了油,点燃后那些海蜘蛛就靠近不了门口,陈清寒跳过那片有油的区域,我们三个站在不同的位置,各自为战,等海蜘蛛全进来,再一个个退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这些海蜘蛛不知道抽什么疯,陈清寒和碧石都退出去了,它们全都死死围着我,不肯给我留一点出口。

        行啊,知道可一只羊薅毛!

        我心中暗笑,扔了只炒勺过去把门砸上,那门原本留着道缝,现在彻底关上,我冲外面喊了句‘我点火了’,然后不等外面的人回话,立刻按燃打火机扔在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紧接着我跳起来,踩着同样跳起来扑向我的海蜘蛛,蹬着它们的腿、脑壳跳上头顶的通风口。

        被水母寄生的医生就是从这个通风口跳下来袭击我的,所以通风口的盖子已经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地面腾起火焰,海蜘蛛见我没扑到我,喷了好几张粘液网,刚好把通风口给糊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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