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这小胆儿~还不如一群小姑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了我的话,碧石不赞同地摇头:“你是不知道他们被女巫虐得多惨,听说严重的现在还在疯人院里接受治疗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呗,问题是我像巫婆吗?”我忿忿道,顺便摸摸头顶的发夹,对着玻璃窗照了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女巫最擅长迷惑人,她们年轻美貌,散发着神秘妖异邪气而又致命的诱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邪气不邪气不好说,碧石的笑容里可实打实地透着幸灾乐祸的意味。

        刚刚那段话一定是她自己瞎编的,我气啊,明明是三个人吃了眼球,为什么只有我像巫婆?

        面对我的质疑,陈清寒冷静回答:“我是男的,像不了女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看恐怖片有女鬼长发定律,女巫也一样,哪有巫婆剪毛寸的!”碧石捋捋她新剪的发型,帅是帅,可是更欠揍了,我好想打她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餐厅被我们包场,说话也不用控制音量了,我问碧石哪听来这些消息,她说是从禾苏的医务室,那里的守卫觉得看着‘植物人’很轻松,上班时间都在聊天。

        碧石每天要去三趟,表面看来她是关心禾苏,其实她是担心禾苏成功融合她的能量,恢复正常的作息,破坏她的计划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前禾苏清醒频率变快、时间变短,就是个信号,碧石本想隐瞒这件事,以为我们逃出沉船之海就会分道扬镳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