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的声音有迷惑人的能力,它以前一直用歌声‘感动’水手给它扔吃的,后来水手们戴了耳塞,它就只能登船乞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它一上船,水手们便会逃跑或躲起来,它就自己去翻吃的,它发现他们有专门放食物的空间厨房。

        结果这次巧了,人都在餐厅里,他们躲不开它,它卖力‘歌唱’,怎奈语言不通,它还觉得自己唱的挺感人,在他们眼里却是夺魂曲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族群有一个族群的命运,它身世虽然可怜,但我能帮它的也不多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清寒揭过这件事,问我绿光对我有没有影响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眼睛下意识地向旁边瞟,这点小动作自然瞒不过陈清寒,他在我还没想好怎么编瞎话的时候,就体贴地结束了这个话题。

        并没有表现出不开心或是不被信任的失望情绪,他转而说起他的眼睛,这两天感觉看东西有些重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现在有三重眼瞳,没被我毒瞎已是万幸,我们是不可能找船上的医生给他检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他问过碧石,这种情况怎么解决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一听就炸了,“什么?你问她?她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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