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事就是这么奇妙,当他们一股脑儿把这些带酸性的食物涂抹到岩石上,岩石就像被烤化的冰块,迅速消融,很快露出一个口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护送伤员爬上去,上一层确实是竖井底的那片空地,毕芳说这破口持续不了多久,让他们抓紧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我和陈清寒没动,因为毕芳不能这么出去,她要我们带走的是她的人,也就是说,我们俩得去把她的身体找出来带走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是优先送走伤员,他们就剩一口气了比较着急出去抢救。

        等所有伤员都被带出去,岩石的口子逐渐收拢,变得和之前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伊万说他们上去准备醋,我们出来的时候,给他们指个位置,他们倒醋,不用我们动手。

        背负毕芳‘精神’的艾米尔自然和我们一起留下了,他是妥妥的工具人不能走。

        洞窟中只剩我们三个,毕芳倒显得不急了,不再像之前那样急行军,慢悠悠地像散步似的带我们在地下城‘溜达’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像是导游附体,竟有闲情逸致给我们讲起夜叉国的故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夜叉国在历史上留下的信息极少,可能当时周围的国家包括它本国都没有史书这种东西,也就无料可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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