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只眼睛都看到了,而且是你们一家三口合伙欺负她,她不吱声是不乐意和你们一般见识,别蹬鼻子上脸!”我一边说,一边夹菜,我刚就观察过,他们光顾着说话,都没怎么吃饭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那句,我是看着老毕说的,直指‘家主’,毫无惧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同样是女儿,他私生女在这舞半天了,他始终纵容,没关心过毕芳一句,连虚伪的问候都没有,我何必对他客气。

        继母同志和毕芋同时一愣,她们应该没想到我的矛头会直指老毕,一个人要狂妄乖张到什么程度,才会在别人家指着家主放狠话?

        “滚!我们家不欢迎你。”毕芋蹭地一下站起来,葱葱玉指指向门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好,再见。”我起身,她们不需要我这个证人,我继续待下去也没意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一起。”毕芳跟着站起来,没和其他人打招呼,转身就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毕芳,你这样对爸,未来族长的位子,你还想不想要了?”毕芋也站起身,抻着脖子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谁爱要谁要吧。”毕芳用冷冷地语气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的事随你,袁家的婚事由不得你。”继母同志最后扔了枚炸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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