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病人?”许佑琳揉揉太阳穴,放下日记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精神病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确诊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书面记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许佑琳再次揉头,很明显她已经处于疲劳过度的状态,我不好再打扰她,分散她的精力,便主动告辞。

        曾珊说许佑琳这次的任务十分艰巨,有一组符号密码她手底下的组员破译了半个月仍无头绪,她从外地回来立马加入工作,连熬两天两夜,再没有进展,她就要吐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组符号密码关系着很多人的生命安全,上头急、许佑琳也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乖乖回组里等信儿,希望许佑琳没事,她显然是认得那些画,至少已经看出点内容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下午没事,我到废弃病院转转,先把院子里的荒草烧光,又去停车场,把上次发现的窟窿挖开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下边还有一具小孩儿尸体呢,本想着让她留在这,一样是入土为安,可回去之后我捉摸着这未必是她想待的地方,于是这次带了工兵铲过来,把窟窿全挖开,将孩子的尸体装进旅行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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