呜咽的风刮进配药室,在地面的窟窿上方盘旋,像刮旋风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女人被运走了,医院的同事跟车一起走了,现在大楼里就我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会吹风了不起啊,不过是吹风机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叼着人参,用业火燃成火圈,绕在身边,走到窟窿下方,对上面的风喊道:“你下来呀!”

        风果然下来了,但被业火所灼,马上又缩回去,业火不是一般的火,除了我和它自己,没东西能控制它,风也不能吹动它。

        那风似是知道伤不到我,渐渐变小,化作一缕微风飘离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收了业火,将本子揣进兜里,爬出手术室,然后继续施工。

        从一楼烧到六楼,所过之处墙体秒变焦黑,最后在六楼走廊尽头的禁忌房间,我又找到了新的线索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房间的墙面我没用业火烧,我拿薄铁片刮,把墙皮刮掉一层,就露出里面的‘原图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墙面最外层的涂料,是为隐藏下面的图案,一张张表情痛苦的人脸图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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