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正常,从意识角度讲,我消灭了她母亲留在世间的最后一点意识,假如这算‘杀人’,那我就是她的杀母仇人,她当然没办法跟我心平气和的交流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跟我交流,让掌门找别人、擅长谈判地跟她交流,兴许能从她嘴里撬出点内幕消息。

        北香梅身上有朱语容的意识,我觉得她们母子俩有可能已经相认,就算北香梅进不去地下手术室,可小朱上来过,这些年她们总有机会见面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单位医院的医生抬走小朱,我把包子和小技术员也一并塞车上了,俩人咣咣撞墙,即使骨头没断,软组织挫伤肯定不少,不知哪下磕到头,没准儿还能撞出点轻微脑震荡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没跟救护车走,开小技术员的车回了单位,其他部门的专家已经把曾珊救出来了,血棺他们摆不平,还在墙上糊着呢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回去的时候,曾珊痴痴坐在办公室里,身边围着一圈儿人,她看到我表情瞬间一变,又像盯贼似的盯着我。

        曾珊本人肯定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我,她显然受到了某种力量的影响。

        想起小技术员说的神灯怕我,我决定做个实验,叫人到实验室帮我打开隔离箱,取出神灯拿到办公室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他人都忌惮这灯,我拿着它走进办公室,周围的人包括曾珊身边围着的那几个人都纷纷避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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