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清寒拉着我的手,有一会儿没说话,我以为他累了,也盘腿坐下休息,但他攥着我的手,力道一直没松,我就知道他内心并不如表面这样平静。“咋?吓着啦?没事儿,这不有惊无险么,呼噜呼噜毛,吓不着。”我想缓和下气氛,便抬手拂去他头发上的土渣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清寒还是没说话,我们并肩坐着,他盯着深渊一言不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哟,我们陈教授有小情绪了,怎么了这是?”我不习惯他这副样子,心里有事不和我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差点害死你。”过了好半晌,他才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?就为这,你跟沉思者似的?我还以为你在思考凝视深渊的问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清寒又不说话了,我用力抽出手,揽住他的肩,劝道:“没人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,预判再准、也是预啊,咱怎么可能猜到基地下边是个大坑呢,基地自毁往下掉,搁谁也猜不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有些话不需要说的太明白,他只说一句,我大概就能猜到他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清寒做事谨慎,因为他知道做这一行,判断失误的结果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没人可以保证自己的所有决定都对,除非这个有预知能力,能知道未来发生的所有事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清寒心里不舒服,肯定是认为他的决定错了,由于这个错误的决定,险些害死我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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