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背着黑猩猩退走,退回我们的安全坑,这两天我像个土拨鼠似的,在镇外挖了好些坑,有的坑坑相连,有的是迷惑敌人的假坑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清寒被队伍的保镖包围,他只好下车投降,让人给带镇里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黑猩猩拍拍我的肩,我看向它,它的眼神充满担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事儿,大不了被严刑拷打一顿。”我嘴上说的轻松,可心里边也担心陈清寒的异样被人发现。

        黑猩猩抓着我的胳膊晃,它的眼神焦急,我没办法,只好按住它,小声说:“我会去救他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黑猩猩这才安静下来,小家伙真以为我要抛弃陈清寒不管?

        我不知道猩猩的年龄怎么算,它成年没有,但无论它多大,在我这都是‘小朋友’。

        黑猩猩吃过东西,比之前的情况好了很多,我把所有食物都留给它,告诉它藏在坑里,发生任何事都别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黑猩猩眼里有忧虑,但听了我的话,乖乖点头,拥抱了我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它的眼睛是心灵的窗口,简单的情绪看它的眼睛就能看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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