设备一个接一个的坏,像钝刀子割肉,他们的光明在一点点减少,恐惧心理却不断增强。

        争抢照明设备的情况出现,最先倒霉的就是跑腿小弟,他在队伍里最弱,稍微有点胆子的就敢欺负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手电被人抢走,矿灯头盔也‘借’给了女队员,他只剩一支火把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不用发饭,是到了饭点大家去大胖子那领饭,跑腿小弟失了业,他成了队内的边缘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大部队在前边走,我落在最后,等到对面的门切开,负责人带领队伍过桥的时候,他故意掉队,竟然没人发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手里握着把斧头,坐在桥栏杆边上,好像随时准备将索桥砍断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个人在桥边坐了两个钟头,负责人带走了所有人,没有留人守门,所以不会有人过来查看,发现他没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时间一久,跑腿小弟也受不了四周的死寂,开始哼哼歌,哼完又自言自语,他身子动了动,像是要站起来,可嘀咕两声,又坐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听清了他在嘀咕的话,‘不行不行、冷小姐说留在这安全’。

        看他一个人纠结,我爬出藏身的通道,他听到动静,吓得握紧斧头,转身就想跑进通道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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