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家先生贵在听话,没有傻到以身试拳,老老实实回他的单间休息去了。凌晨四点半,画家先生没出门,对门的两对男女倒是按时出去了,正如旅馆老板所说,他们每天起早贪黑,不知道在做什么,又不是本地人,又没见他们讨论去哪玩了,整天在外面,只是晚上回旅馆睡个觉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无心到别处转悠,没有出门的打算,一整天都窝在房间,我把窗外的景色和房间拍下来,发给掌门和陈清寒,向他们报个平安。

        中午画家先生又来敲门,实话说,他这个人和我想象中的艺术家完全不同,至少在穿着打扮上,他更像是钱多到可以烧来取暖的纨绔子弟。

        只需要注意他身上带的几样东西,就能猜出他这一身行头价值不菲。

        也许是我孤陋寡闻,反正我是没见过带着限量款钻石手表在乡间作画的画家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我平时不关注男士手表,但架不住银河在她的朋友圈‘炫耀’,她给云海弄到一只,我就多看了几眼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画家先生出门作画的时候,还穿着皮鞋和休闲西装,如果不是他背着画板,我肯定不会想到他是个画家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再次来敲门,说想请我吃午饭,旅馆不是不可以做大餐,只是需要另加钱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画家先生向旅店老板预订了丰盛的午餐,钱都交了,他希望我能赏光‘赴宴’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不是看在大餐的份上答应他的邀请,我是想找个机会揍他一顿,于是欣然同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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