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家先生手里没有工具,他破坏不了档案馆的门,但他没完没了,好像不砸开这扇门誓不罢休。畸形种的咆哮声已经消失了,似乎没有东西在追击他,那他干嘛和这扇门过不去?

        他叮叮当当敲了好一阵,消停了一会儿,可能是累了,随后又开始敲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次他边敲边喊,喊的是冷小姐,也就是说他在喊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知道我在下边?

        不管他怎么知道的,我决定装死到底,如果给他开门,他可能会联想到我和这座地下建筑的关系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俩门里门外的耗着,一直耗到深夜,由另外几个位访客造访,上头又传来激烈的打斗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打着打着也下到井底,看到了画家先生,从他们短暂的交谈中我听出,此时下来的几人正是二楼的住客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旦躲进井里,地下室的畸形种便会停止追击,他们躲在井里暂时是安全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当他们发现这一点,便有心思停下来聊天,画家先生说他发现我失踪了,想要报警,旅店老板却说我提前离开了,不用麻烦警察。

        但画家先生坚信我没有离开,至于原因,他不肯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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