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家先生收拾好行李,磨磨蹭蹭走到大门口,他几次要留下,都被我拒绝,他不受伤就算我们胜利了,我根本不指望他帮忙。

        画家先生不愿一个人走,可能是他觉得自己‘脱离组织’,没有跟我们继续共患难,是‘叛徒’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几次表示愿意留下,就下算他回家心里也不踏实,他希望亲眼看到这边的事情有个了结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想看就让他看还要我们干嘛,通道尽头藏着的东西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后续的事情我们不打算让他知道,他知道的越少越安全。

        等木屋里真正只剩我一个人的时候,我才有功夫想想为什么神秘的通道离我族档案馆这么近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初建档案馆的时候,附近没有任何建筑,金属球通道显然是后来建造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通道从档案馆上面越过,修建它的人,有没有发现下面的档案馆我不清楚,反正它完美避开了档案馆的建筑。

        档案馆修建之初就选在地下,而上面的金属球通道,也许本是地面建筑,只因建造的年代久远,才被埋于地下。

        画家先生没有拿到工钱,我跟他说那四个人分明是想赖账,所以早早起来进通道躲债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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